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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学凤,男,中文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现代汉语语法、对外汉语教学等;2015.08-2016.02在美国密歇根大学访学。
“不好意思,我刚刚在和导师打电话。”应学凤老师一脸歉意地对等待在一旁的记者说道。他的这一句话,一下子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而这些平易近人的优点,在学生对他的评价当中都有所反映。他们表示称呼他为“凤哥”毫无压力,“凤哥和我们关系很好的,他很关注我们年轻人交流中的流行词,和他沟通毫无障碍。”“应老师私底下逛朋友圈经常给我们点赞,像是朋友一样。”
谈及去年下半年在美国密歇根大学的访学经历,应老师打开了话匣子。他告诉记者,这半年在科研和教学上均有收获。
首先,推进了相关课题研究,更新了研究方法和思路。
导师端木三教授80年代初曾任教于复旦大学,博士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是研究韵律音系学著名语言学家。应老师说,他正在主持研究的国家社科基金与韵律语法有关,跟从端木三教授进行研究收获很多。访学一开始,应老师就在端木教授的指导下确定了一个彼此有交集的选题,在每周一次的选题交流中谈自己的观点和看法,由导师给出研判和指导。在美访学期间,跟导师一起在印第安纳大学参加了一次美国语言学学术会议,收获很大。赶在访学结束前,应老师在导师的指导下初步完成了相关研究,并写成了论文,还一起参加了今年九月在北京召开的第三届汉语韵律语法研究国际研讨会。
应老师告诉记者,自己和导师在这六个月里建立了亦师亦友的良好关系,“老师和师母很热情,不管是到了美国节日还是中国节日,老师都会请我们到家里吃饭,或者邀请我们到外面吃饭。”
其次,领略了中美课堂教学的同与不同,并把先进的教学理念引入课堂教学。
通过听本科生和研究生相关的课程,应老师发现中美课堂教学有很多不同。第一,本科生课堂气氛活跃,学习非常积极。美国课堂上学生学习非常积极、主动、自觉。这给应老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旁听大一学生学习语言学的课程时看到,老师会告诉学生哪些网站的学习资源是可以参考和利用的。等到下节课时,很多同学已经通过自主学习,对课堂内容有了基本的了解。因此他们对想深入了解的内容,会不时打断老师进行提问。”实际上,他们的学生想要跟上课程的进度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美国大学生的学习压力很大,他们的图书馆经常是灯火通明的。”
第二,美国的课堂授课更加注重实践操作。“以语言学概论的音位归辨原则为例,他们的老师不讲理论,而是给学生一些原始语料,要求他们进行归纳总结,以此来提高学生的实际操作能力。”
这些课堂见闻带给应学凤老师很多思考。回国后,应老师在开展教学和布置作业时也增加了许多实践环节,在不偏离考试大纲的前提下,有意识地培养学生这方面的能力。同时,应老师也在尽可能地激发学生参与课堂学习的主动性,他的一位学生告诉记者,应老师能把语言学这门略枯燥的传统科目与现在的热点现象进行结合分析,让学生们看到这门课其实很接近日常生活。“就像前段时间应老师曾在微信朋友圈里问是否有同学愿意在课堂上讲讲‘蓝瘦香菇’这个词,他希望和大家共同探讨。”像老师自己所说,他愿意去教会学生运用知识的能力,而不是单纯地接受知识。
最后,在记者问到“中文语言学的研究者在国外的语言环境中学到了什么”时,他说,与中文的其他专业不同,语言学更多的是围绕世界语言的本质共性进行探究,而我们汉语的语言特点与世界上其他语言的特点更是相通的。为了形象地表现语言学跨人类的特性,应老师将汉语言比作中国人,将英语比作欧美人,“我们的外观和欧美人很不一样,但是我们会发现,当我们生病时,可以到美国治疗。为什么?因为我们有一样的基因。看起来不一样,但做DNA检测,哇,原来是一样的,99%一样。为什么?因为背后有很多相同的地方。”
虽然回国有半年了,但提及游学的日子,应老师的话里满是感激。他说,导师为他提供了一批原始语料,他还将运用在国外学到的先进的统计方法继续作研究。
作者:中文学院学生朱敏思
责任编辑:薛海丹
采访时间:2016年11月3日